这样安排高考英语总复习第一阶段彻底改变了死抠课本、原地转圈的传统复习模式，脚踏实地，步步为营，循序渐进、各个击破，使零散的知识系统化、网络化。阶段训练课前学生先做归纳、准备。课堂上师生互动，学生之间既竞争，又合作；课下学生多动脑，少做题，重视知识的整合。这样做省时省力，各类学生都能提高。阶段练习占高考总复习的一半时间，在夯实知识基础后，再进行专项技能训练、综合训练和模拟训练。

    他用这种方法来教学，第一年便见成效，第二年效果更好。他教的学生高考英语平均分、单科最高分、考入外语院校的人数连年位居全省第一。他教的那个班共57名学生，考入重点外语院校的人数占全省的十分之一，英语单科最高分99分（当时满分是100分），全班平均分达到92.5分。    

    现在英国南安普顿大学攻读语言学硕士的李永大在高一下半年进文科班时英语起点是零。在包老师的精心指导下，一年后他竟奇迹般地考进了大学本科外语系。他在从英国发来的电子邮件中这样说：“20多年前跟包老师读书那段经历我终生难忘！包老师不但课讲得好，更注意培养学生继续学习、终生学习的能力。当时高考没有听力，也不考语音，更没有口试（外语专业除外），但这些内容他在教学中都没有忽略。”

    现在美国旧金山大学从事生物统计和流行病研究的专家金成实是一个朝鲜族女生。她至今还特别感谢包老师。她说:包老师讲课注重基础，鼓励我们手脑并用，学会学习。是在中学打好的基础才使她有了今天的发展。

    一时间,包天仁老师因为教学成绩突出得到了全省外语教育界的好评和奖励。面对成绩和赞誉，他并没有陶醉，他想的是如何在更大范围内验证、推广这一方法。为此他率先在全国搞起了中考英语刊授辅导，效果同样明显。

    1985年他调入吉林省通化师范学院英语系任教，1990年他创办了《英语辅导报》，用“四位一体”思想指导办报，使《英语辅导报》成为一份有教法指导的报纸，在短短几年里便风靡全国。让不少“题海泛舟”，痛感“山重水复疑无路”的教师看到了“柳暗花明”。

    1995年初，一场素质教育正在酝酿之中，1996年李岚清副总理发表了有关外语教学改革的讲话。1997年5月28日，时任《英语辅导报》社长兼总编辑的包天仁同志读后奋笔疾书，给李副总理写下“关于我国英语教学改革的十条建议”。时隔六天李岚清副总理便对这封信做了亲笔批示，主要精神是：我国外语教学“费时较多，收效较低”，这是事实，需要改革。要求当时的国家教委领导认真研究，抓紧改革。李副总理的批示使包天仁同志更感到作为一名外语教育者肩负的重任。从这一年开始，在有关领导部门支持下，他开始进行全国性的英语“四位一体”教学实验。

    在英语“四位一体”教学法实验的10年里，包天仁把大部分精力都投入到研究我国英语外语教学的理论和实践的一些重大问题上。他奔波于全国各地搞调研，频频参加国内外的各种学术、教研会议，大量阅读原版应用语言学和语言教学理论著作，继而悟出英语教学类型的选择至关重要。英语母语教学、英语二语教学和英语外语教学在教学目的、教学环境、教学内容、教学方法等方面虽有共性，但差异甚大。中国的英语教学属于英语外语教学，而不是英语母语教学、英语二语教学。英语外语教学也有两种类型。国外的英语外语教学的理论和方法主要是基于在英语语言国家教授移民和外国留学生。这种有目的语语言环境的英语外语教学与在中国主要由中国教师教授中国学生学习作为一门外语的英语有着迥然不同的教情和学情。在中国如果照搬或克隆其他英语外语国家、英语二语国家或者英语语言国家的英语外语教学和二语习得，甚至是英语母语教学的理念和方法是行不通的。

    这期间有件事让他难以释怀。

    1998年的一天在北京某国驻华大使馆，包天仁与其文化教育处负责人会见，谈到他找到了适合中国人学习英语的教学法。这位官员听了后，露出不屑的神色，说：“这么多年来全世界都在用我们的教学法，你们怎么能有自己的教学法？”对方的言辞大大刺伤了他的民族自尊心。他当即反驳：“我们中国有世界最悠久的文明史，我们中国学英语的人数全世界最多，我们为什么就不能有自己的外语教学法？！”

    这件事让他陷入沉思。拿破仑说过：语言是一支操方言的军队，它可以攻城略地。那么，探索中国人自己的教学法就不仅仅是个学术问题，也是个政治问题，关系到国家的利益和教育自主权。

    多年来，我国英语教学一直是一把难以开启的锁。找到了打开这把锁的钥匙后，他异常兴奋，马上赶到北京，向有关领导汇报，得到了首肯。有了领导支持，以全国资深外语教育、教学专家和各省级英语教研员为主体的国家基础教育实验中心外语教育研究中心于1997年末正式成立。这个中心成立以来，全国中小学优秀外语教师园丁奖、全国优秀外语教师出国留学奖学金、全国基础教育外语教学研究资助金等项目相继启动，其他教研活动也搞得有声有色，为我国基础外语教学研究注入了生机。尤其是全国性的英语“四位一体”教学法实验研究更是硕果累累。

    如今英语“四位一体”教学法已经发展成一个理论坚实、系统完整、有实践支撑，在国内外都有一定影响的优秀教学法体系。

二

    什么是英语“四位一体”教学法？

    英语“四位一体”教学法是一个符合中国国情、教情、学情的，实用、高效的英语外语教学法。

    英语“四位一体”教学法学习、借鉴了国外语言学研究的最新成果。她扎根于中国大地，推陈出新，所以枝繁叶茂；她汲取外国文化的精华，洋为中用、不断创新，因此能领异标新、独树一帜。

    什么是“四位”？

    “四位”是指过程的四个阶段，或事物内部的四种因素。四个阶段构成了一个完整的过程，四种因素凝合为一个统一体，所以叫“四位一体”。

    英语“四位一体”教学法研究的是英语外语教育教学的整个过程，涵盖其方方面面，“体”（研究对象）不同，“位”（阶段或因素）也不同。我们更应该注意的是“四位一体”所体现的强调平衡、和谐，进取、统一的哲学内涵，深入领会其包含的科学发展观。

    素质教育是英语“四位一体”教学法的核心，是贯穿该教学法的一条红线。这从英语“四位一体”教学法基本特征的金字塔中可以看得很清楚。（见图3）

    英语“四位一体”教学法的显著特征是Knowledge-based（以知识为基础）、Learning-centred（以学习为中心）、Quality-oriented（以质量为导向）、Faculty-aimed（以素养为目的）。只有抓好“双基”，坚持“学习中心”，才能面向全体学生，克服“两极分化”，真正落实素质教育。

    循序渐进、阶段侧重、精讲精练、“五技”（读、听、写、说、译）并举是英语“四位一体”教学法的教学原则。这一教学原则传承了中国教育的优良传统，又有不少创新。

    循序渐进、阶段侧重体现了外语教学规律和中国的国情、教情、学情，而不是急功近利，追求时髦。

    精讲精练才能走出题海，体现素质教育；而“精讲多练” 实际上是“题海战术”的翻版。“五技并举”而非“四会”是创新之举。

    英语“四位一体”教学法坚持面向全体学生，不分快慢班、重点校。“抓中间，带（促）两头”，而不是“抓两头，带中间”。抓住了大部分中等水平学生，就抓了大多数，就能推进学生整体发展。只抓尖子生和学差生，非但带动不了中等生，反而会导致更严重的“两极分化”。

    英语“四位一体”教学法坚持的学习为中心，抓好“双基”教学，体现了基础教育阶段的基本诉求，符合新颁布的中华人民共和国义务教育法中的有关规定。

    从教学层面上，英语“四位一体”教学法由以下四大部分组成：

    （一） 英语“四位一体”中、高考复习教学方法。

    关于这一方法本文开始已做介绍。应该强调指出的是：它绝不是应试教育的产物。它强调“复习教学”，反对过早停课进行应考复习；强调制定科学的复习计划，充分调动师生两方面的积极性，上好复习课；强调“精讲精练”，摈弃题海战术。

    （二）英语平时复习教学方法。

    “学而时习之”是中国教育的优良传统。外语学习是一个“认知、记忆、内化、运用”的过程，需要不断积累、经常反复。英语“四位一体”复习教学方法以学生对可理解性输入的吸收（intake）为基础，以及时、有效的重复、积累，促进知识的“内化”（internalization），用科学的检测、评估方法督促学生不断“进步”（progress），保证每个学生学有“成就”（achievement）。它不仅是供教师使用的方法，也是学生自学、复习的方法。这一方法为学生开拓了更大的学习空间和时间，让他们学的生动活泼。

    （三）英语“四位一体”课堂教学方法，即“4P”教学方法。（见图5）

    P2、P3、P4在国外的语言学理论中已有阐述，包天仁教授增加了“准备阶段”（Preparation），使之更加完整，对后三个P也赋予新内容。这里的“准备”不仅指教师的准备（备课），也包括学生的准备（自主学习）。其独具匠心之处是“软作业”。教师在上新课之前，不是乱下题，而是围绕教学内容，布置一些需要记忆、观察、归纳、总结的“软作业”（soft homework），督促学生自学。上课从检查“软作业”开始，引导学生讨论、争论，师生共同总结，然后导入新课。这比“热身活动”（warming-up）更有效，因为它不仅包括学生知识上的准备，还有心理上的准备，旨在提高学生的参与意识。

    授课阶段既重视学生的主体地位，更注意发挥教师的主导作用，采用“输入式”教学，而不是“输出式”，聚焦语言形式，演绎和归纳并用。本着“导入要浅，开拓要深”的原则，通过启发诱导，提高学生发现问题、分析问题、解决问题的能力；把握知识之间的关联，深入开拓、举一反三、融会贯通。

    在练习阶段，英语“四位一体”课堂教学方法重视记忆、背诵、替换、造句、翻译等认知活动，以教师指导下学生自学、单练为主，合作学习为辅，不以后者冲击、取代前者。在训练方法上坚持读、听、说、写、译技能训练，逐步形成英语综合运用能力，反对只重听、说，忽视读、写。

    在运用阶段，它选择重点，让学生通过运用把知识和技能提升为能力，搞好教学反馈。把其余要点留作下节课“软作业”，来启动下一个“4P”过程。运用中可以“先写，后说”，以降低难度、变换节奏，让每个学生都有事可做，学有所得。这也是克服大班上课弊端的有效方法。

    当前各种教材内容庞杂、步骤繁琐、活动过多、课堂教学任务难以完成。英语“四位一体”课堂教学方法在整合教材内容、精简教学步骤、优化教学过程，提高教学效率等方面具有重要的指导作用。

    （四）英语“四位一体”学生自主学习策略。

    英语“四位一体”学生自主学习策略包括四个方面：

    一是观察（ Observation），其目的是引导学生发现值得注意的语言现象，提高语言意识（language awareness）。

    二是比较（Comparison），包括新旧知识之间的比较、英语与其他学科知识之间的比较，还包括英、汉语言、文化的比较。通过比较能产生假设、推断，培养创新学习能力。

    三是归纳（Generalization），即通过归纳、演绎，将“隐性知识”（implicit knowledge）上升为“显性知识”（ explicit knowledge），掌握规律，举一反三。

    最后是运用（Application），在使用中验证所得出的结论。运用中又会发现新的问题，由此开始了新的认知循环。（见图6）

    学生掌握正确的学习策略是学习成功的关键。早在上世纪90年代末英语“四位一体”教学法就提出这一观点，确定了学生自主学习策略的主要内容和训练方法，并通过多轮实验加以验证。

    英语“四位一体”教学法学习借鉴了古今中外各种英语教学理念和教法，研究领域涵盖英语教育、教学的方方面面，为我国目前英语外语教学提供了一个全套解决方案。作为一个既有理论支撑，又经过实践验证的英语外语教学法，它在国际上也引起关注。包教授多次赴韩国、俄罗斯、英国等国家考察、讲学，使世界上更多的英语学习者受益于此教法。

三

    全国性的英语“四位一体”教学法实验研究是从1997年正式开始的。1997年至1999年在吉林省通化市连续召开了三届全国英语“四位一体”中、高考复习教学方法研讨会，为在全国范围开展实验研究奠定了基础。

    在2000年召开的第四届全国英语“四位一体”中、高考复习教学方法研讨会上，由张正东、章兼中等十位我国资深英语教育、教学专家组成的课题验收评审专家组对已开展三年的英语“四位一体”中、高考复习教学方法实验进行了严格评审，评审结论是：该实验目的明确，效果显著，建议将它作为全国基础教育外语教学研究资助金项目重点课题在全国扩大再实验。

    到2001年召开第五届全国英语“四位一体”教学法研讨会时，英语“四位一体”教学法已经发展成一个大的教学路子，并正式定名为英语“四位一体”教学法（The“Four-in-One” English Teaching Approach）。此后实验研究的范围也延伸到英语教学的各个领域。

    第七至九届全国英语“四位一体”教学法研讨会（2003至2005年）是在课程改革的形势下召开的。这三届研讨会在把握课程改革大方向，解决教学中的关键问题，完善实验管理模式，推动实验研究广泛深入发展等方面迈出了坚实的步伐，标志着英语“四位一体”教学法及其实验研究已进入成熟发展阶段。尤其是包天仁教授在第九届全国英语“四位一体”教学法研讨会上所做的“如何解决我国基础英语教育十大热点问题”的主题报告，对推进课程改革健康发展具有重要的指导意义。

    到目前为止全国性的英语“四位一体”教学法实验研究已经进行了9轮，到今年9月份将进入第十轮实验。全国各省、自治区、直辖市的共30，000余名教师，3，000，000余名学生参加了这一实验。无论从实验规模、持续时间，还是从实验效果上看，英语“四位一体”教学法实验研究在中外教育史上都是前所未有的。我国著名外语教育专家王才仁教授称之为“我国基础外语教学改革中的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十年来英语“四位一体”教学法实验研究成果颇丰。具体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一） 英语外语教学的理念深入人心。

    越来越多的教师认识到：我国基础英语教学必须坚持英语外语教学的道路。由于我国英语教学的类型和目的不同，几无目的语语言环境，英语教师是非英语母语教师（non-NESTs），且大班教学，课时有限和条件不好，所以不可复制西方所谓的先进教法和理念。

    （二）英语教学效率显著提高。

    英语“四位一体”教学法科学、严谨，又切实可行。她适合于我国大、中、小学英语教学的各个阶段，各类学校，不同水平教师和学生使用。只要结合自己的教学实际情况，按照她的基本理念和基本方法操作，都能取得显著成果。

    请看第一轮到第九轮全国中、高考英语复习教学方法实验成绩提高幅度统计表：

    陕西省岐山县京当初级中学的经验更有说服力。该校位于偏远山区，师资力量和办学条件相当差，2000年以前英语成绩在全县26所中学中从未进入过前24名。2000年参加英语“四位一体”教学法实验后，当年该校英语中考成绩在全县8所千人以下的学校中名列第三，实验班平均成绩名列全县第一。2001年中考英语成绩由原来的全县二十多名跃居第四名，2002、2003年列全县第二名。被称为“山沟里飞出的金凤凰”……

    这样的例子不胜枚举。

    （三）一大批科研型教师茁壮成长。

    英语“四位一体”教学法实验研究大大促进了实验教师教学理念的转变、知识结构的更新和教学、科研能力的提高。一大批教学、科研骨干教师在实验中茁壮成长。

    据不完全统计，到目前为止，参加实验的老师中有551人被评为全国、省、市、县（区）级优秀教师、骨干教师，或学科带头人。其中5人被评为特级教师，13人被评为全国或省市劳动模范，25人获全国中小学外语教师园丁奖。

    连续8年参加英语“四位一体”教学法实验的贵州省黄平民族中学教研处主任李小平老师2002年获第三届全国中小学优秀外语教师园丁奖，2004年荣获贵州省优秀教师荣誉称号，同年作为由团中央选派的中国优秀青年代表团成员访问日本。他主持的《民族地区高中外语学习策略研究》被列入省级重点科研课题，他撰写的论文曾3次荣获国家级优秀论文奖，他的荣誉和成绩很大程度上得益于他参加“四位一体”教法实验研究所取得的优异的教学成果。

    从2004年开始，每年选拔5名参加英语“四位一体”教学法实验研究的优秀实验教师，享受优秀中小学外语教师出国留学资助金项目，到英国几所著名大学接受培训。至今已有6位老师学成归来，还有4位老师已通过考试，即将出国。2006年有7位老师参加了选拔考试，正等候录取。

    英语“四位一体”教学法实验研究的成果不仅仅是“一枝独秀”，而且是“春色满园”。

    在教研员刘有敏老师的精心组织、指导下，沈阳市皇姑区22所中学全部参加了英语“四位一体”教学法实验研究。通过实验，皇姑区成为沈阳市中学英语教学的“领头羊”，并培养了一大批骨干教师，其中获全国中小学教师园丁奖的3人、省级骨干教师4人、市级骨干教师7人、区骨干教师65人。刘有敏老师也因为教学成绩突出，被任命为皇姑区教师进修学校中教部主任，并获得特级教师、沈阳市骨干教师、市学科带头人、模范共产党员等荣誉称号。

    通过“四位一体”教法实验造就的这一大批科研型教师队伍在我国基础教学科研中发挥的巨大作用将不可估量。

    （四）开创了群众性的教学科研的道路。

    全国性英语“四位一体”教学法实验研究开创了一条不靠行政手段，而是由广大教师和教学科研人员自愿参加，逐步过渡到“专家、领导、教研员、教师”“四位一体”的教学科研管理模式。这种既有广泛的群众性参与，又有组织领导的教学科研方式对我国教学研究工作广泛、深入的发展将发挥巨大的推动作用。

四

    英语“四位一体”教学法已经走过了二十多个年头。她的诞生和发展不仅是包天仁教授个人才智的结晶，也凝结着全国师生、众多国内外、专家、学者的心血，更离不开全国各级教育行政部门、教研部门领导的大力支持和帮助。

    二十余年来我国基础外语教学发生了深刻的变化。然而外语教学的现状与形势发展的要求、与国家和全国人民的期待还相距甚远。许多问题令人担忧，发人深思：

    我们的外语教学的规模扩大了，教学时间更长了，教师水平提高了，教学条件改善了，但为什么我国外语教学“投入较多，收效较低”的问题却至今没从根本上解决？

    我国改革开放取得了举世瞩目的成就，根本原因是我们在学习国外先进经验的同时坚持了中国特色。为什么我们在外语教学中就不能理直气壮地倡导、脚踏实地地探索有中国特色的英语外语教学道路？我们的载人飞船已经遨游太空，为什么我国的英语教学却要邯郸学步、削足适履，跟着别人亦步亦趋？我国学习外语的人数世界第一，英语外语教学又是世界上发展潜力最大、影响最深远的教学类型。为什么我们不能在这一领域里占据一席之地，维护我们的教育主权，并掌握话语权？

    诚然，教无定法，但教有规律。后教法时代是教学法多元化的时代，各种教学法应该百花齐放，百家争鸣，互相借鉴，取长补短，但这绝不意味着在中国英语外语教学理念和方向这一根本问题上可以搞多元化。只有坚持正确的方向，走自己的路，与时俱进，不断创新，才能从根本上提高我国外语教学的质量。

    二十余年来，英语“四位一体”教学法的创始人包天仁教授与诸多专家和学者一道,无私无畏、呕心沥血、孜孜不倦、锲而不舍，就是要探讨中国英语外语教育、教学的真谛。十年来全国各级英语教研员、广大教师积极投身于英语“四位一体”教学法实验和推广，也是为了在实践中验证中国人自己的英语外语教学法。

    科研无禁区，科学无止境。目前随着北京研发中心和全国英语“四位一体”教学法研究所的设立，此教学法的实验、推广工作正在不断走向深入。